close

  「咳、咳咳。」再次回到樹洞時是一個禮拜過後,這次還是我一個人走回來,一走到樹洞我馬上就咳出了血,手上的腥味散發著不詳的黑光。

 

  那是,幽族使用了從遠古流下來的神聖儀式。每次一回去,這個儀式就會讓我痛苦萬分。

 

  那個儀式對於混血的半幽族都是一種痛苦,身上的血液就像叫囂般的沸騰,我咬著牙好不容易撐過了這一個禮拜。

 

  然而,我母親的母親與父親,冷眼的看著我,就算再痛苦也無動於衷,就像是毫無血緣關係的陌生人。

 

  母親,您說您希望我快樂活下,但我期盼留在您所喜歡的這一個地方。您覺得我做錯了嗎?

 

  躺在樹洞裡的床上,我有些虛弱的闔上眼眸。

 

  「該隱姐姐,不好了?!」

 

  突然衝進來的松鼠男孩慌張的喊著我,我則是緩緩的張開眼,對他露出笑容:「怎麼了嗎?」

 

  「森林、森林來了一名受了重傷的外人,那名外人正朝著幽族走過去啊!!」

 

  「什?!你快帶我過去!」趕緊的將醫療箱拿著,我馬上跟著他衝了出樹洞。直到我到達了那邊,白髮青年正靠著本能往前走去,而我走到他的面前。

 

  「……。」

 

  這人,是被追殺嗎?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靠著本能再行走嗎?我看著他蹙起眉頭,而他看著我半晌,就像知道我對他沒敵意一般就倒在我的身上。

 

  我當然是被他直接壓倒。

 

  「該隱,你沒事吧?!」將白髮青年搬了起來,白狼一臉擔憂的看著我。我則是有些受到驚嚇沒回過神:「啊?」

 

  「你沒受傷吧?」他再一次的問我,我點點頭:「我沒事,你快將他搬到樹洞裡!」要不然被其他同族發現就糟糕了。

 

  白狼複雜的看著我一會,他馬上隨著我跟我回到樹洞。

 

  ***

 

  「這種傷痕到底怎麼弄的阿。」我小聲嘀咕,一邊幫躺在我床上的白髮青年抹上了藥膏:「那些傷痕都深到快見骨了,竟然還沒失血過多真是太詭異了。」

 

  輕嘆了一口氣,我將染上黑血的紗布丟到一旁,轉過身準備拿乾淨的紗布準備幫他在做一次的清理。

 

  坐在一旁,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白狼則是看著我的背影,突然間開口:「該隱,不要救他。」

 

  我回過頭沒好氣的看著他:「先生,你在強人所難。」

 

  「……。」他沒有回我,而我當然也知道他再想什麼。

 

  「如果是你的感覺的話,那麼那更應該這樣做才是。」我說,微微的露出笑容:「反正命運要我死,我也應該順其自然才是不是嗎?」

 

  白狼不開心的看著我,他站起身走出樹洞,狠狠的甩了樹洞的門。

 

  「真是的,又鬧了彆扭。」我無奈的搖了搖頭,看著眼前的人決定使用遺傳父親的自癒之力幫助他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寧雪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