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是?我看著眼前的一片草原,帶著有些困惑的情緒。
我在哪裡?應該說這裡是哪裡呢?我不是在那個樹洞裡嗎?
「孫女,來吧,將妳的血貢獻給我。」熟悉的聲嗓在我的眼前出現,黑色的影子中有著與母親相似的臉龐,那是我的祖母。
「祖母,別在這樣下去了。」我說,咬著下唇。
「妳的母親已經和我融為一體了,接下來……不,妳的血液已經弄髒了,我要殺了妳。」
「不,不要。」
「該隱,醒醒!」
「該隱?!」
隨著聲音,我走進了白光,而後我張開了眼便看到一張著急的臉龐。
「白狼?」我疑惑的看著他,坐起了身子。
奇怪,剛剛的夢我怎麼想不起來。
「妳剛剛做了惡夢,我一直叫不醒妳。」白狼皺起了眉,摸了摸我的額頭:「真是好險,妳沒有發燒。」
「謝謝你叫醒我。」我拉下他的手,對他露出了笑容。而他不好意思的轉過頭,我看到他的耳朵有些微紅。
跟我扯上關係可不好阿,狼族的小少爺。我微微的斂起眼眸,輕輕摸著他的頭:「你該回去囉,現在應該很晚了。」
「沒關係的,反正族裡並沒有什麼事要找我。」白狼淡淡的說,坐在我的身旁:「我聽其他人說了,妳不打算離開幽族。」
「是的,幽族是娘親珍惜的地方,該隱不打算離開。」堅定的開口,我下了床:「你應該回去了不是嗎?」
可能是因為我堅持的原故,白狼複雜的看著我許久,終於點點了頭:「請妳多保重,那我就回去了。」
「會的,也請你回去路上小心。」我溫和的看著他的背影,直到他消失在我眼前我闔上了眼。
白狼,我知道你的心意。但我不能接受。
我活著就是為了守護母親所愛的幽族,而你們被母親所愛的幽族所害的傷痕累累。
所以,請離我遠一點。
「該隱,月祭司要見妳。」樹洞外,突然傳來了同族人的聲嗓。我走了出去,族人帶著的木製面具看著我半晌:「走吧,耽誤時間月祭司會責罰的。」
「…..是。」小小聲的回應,我回過頭看著樹洞一會,跟在族人的身後。
看來,又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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