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篇標題就是:藥妃-她與那個人的三二一

  嗯-在此祝大家中秋節快樂!很抱歉這篇文根本不快樂XD"

  同樣的,跟痞克邦同時間發送。對我來說真的好難得阿哈哈哈~

  好吧-稍稍聊一下這篇的走向。

  藥妃是鬼族,應該說不是扭曲之物的鬼族。(有點繞舌,但看完就懂得我再說什麼了XD"

  跟親愛的漾有關的走向,但漾漾的記憶中完全沒有印象。

  然後告訴大家一件事,子夜系列到這邊終於全部結束了。在此感謝大家收看XD,請大家期待一下紫羅蘭系列吧!

  以下正文-

  ***


  把玩著手中的杯子,身為神族的公爵,又稱月夜神子的芙蕾雅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神情,坐在位子上看著站在眼前的來者。

  「來此處有何要事啊?」語氣有些慵懶,站在一旁隨侍的人帶著恭敬接過她手上的杯子,隨後消失在此處,只留下她跟來者兩人。

  「我將眼淚給那些小鬼了,我想妳應該也知道。」帶著肯定句,來者將防風的斗篷帽放置身後,只見那人露出一頭漂亮的翡翠長髮:「他們要是來,扁他們也無妨。」

  「藥妃,我想妳應該不只來說這件事的。」芙蕾雅開口,微微挑眉。只見被稱謂藥妃的人點點頭,周身帶著冷冷的氣息。

  「妳知道的,不只皇甫一族,其實很多族都有繼承護短的血統。」她說,翡翠的瞳孔頓時深邃起來:「在某個而言,我已經看到未來的走向了。」

  「所以妳才讓他們完成對他們來說,不可能完成的無殿任務?」

  「妳要這樣說也可以。」點頭,對於芙蕾雅的問話藥妃沒有反駁。為此芙蕾雅只有輕笑。

  「呵-我還以為妳會無動於衷,沒想到妳還是如此狠心。」

  「我只是以其人之身,加倍奉還而已。」她真的沒打算放過有眼睛卻是瞎了的那群人,這只是開始不是嗎?

  芙蕾雅看著自家友人,勾了勾嘴角:「所以妳是來報備的?」

  「不。」她說,語調平淡卻帶著狂妄:「我只是告知妳我會這樣做而已。」

  「是嗎?只是我很好奇在那之後,妳又會朝誰下手。」坐在位子撐著臉頰,芙蕾雅對於眼前的人想做的事稍稍有些觀看的興趣。

  聞言,藥妃微微一笑:「到時候,妳跟黎就負責看吧。」

  然後她會藉由此事讓他們永遠不會忘記這次的錯誤。

  ***

  聽到他們被掃回守世界的消息時,她正在採藥,即便身處在危險的地方,她還是為此露出了笑容。半晌,就像想起什麼,嘴角歛了歛,將已得手的藥草隨意地丟在自家空間,一閃身就回到自己居處。

  她第一個下手的是一位名叫米可雅的金髮女孩,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讓人心疼軟下心,而她的確有一副與她相同個性的外表。

  只是對於藥妃來說,她唯一心疼的只有妖師一族,其他族又關她何事呢?雖然她自己知道這樣想並不是很好,但她一直對她的執著沒有多少規範。

  「是喵喵的錯,要是喵喵有認真聽漾漾說話,漾漾就不會這樣了!」

  帶著濃厚的虧欠,女孩幾乎一提到這件事就流下一次淚水。直到她的眼睛看不見,她也沒有因此自暴自棄。

  漾漾死了阿,她只是眼睛瞎了而已。她這樣想,處在難過情緒的女孩又掉下淚水,淚光微微泛著血色。不知自己已被人窺視多年。

  遙遠之地,飄浮在空中的珠子印著女孩的身影泛著光,深深悲傷就這樣隨著影像流露出來。藥妃用手指輕敲著桌面,凝重的臉就像是在深思。

  「主人,您在看什麼?」從翡翠少女身後出現,端著一盤的藥草出現的男孩歪了歪頭:「哭的人很好看嗎?」

  只見藥妃沒有回答,只是將視線轉向第二顆飄浮在空中的球,那是帶著鏡片的少年。

  那名少年名叫千冬歲,是雪野家的少主。曾用真實之側與妖師一族的小少主曾為朋友。

  付出真心之人,在那轉眼間將那武器指向友人。口中的不得已只是假借著不實的消息將人逼上絕路。

  真是可笑。少年歛下眼眸,反光的鏡片下不知有著怎樣的神情。只知對於一切都有把握的他,再也無法握有那情感。

  他-再也無法使用族裡的神諭能力。千冬歲抿著嘴,對於這樣的自己沒有多少的厭惡及懊惱,他只覺得自己受到的傷害並沒有那個人的深。

  他還記得當初他用真實之側發誓,會永遠與那個人成為朋友。既然是朋友,即便做錯也應該是勸戒,而非奪人生命。是他害怕了那黑暗席捲自己熟知的風景,於是,下手為強。

  即便現在,他還能在夢中憶起自己那充滿黑暗的一面,而後驚醒、而後茫然、為此痛苦。

  『千冬歲,太好了呢。』那個人的聲音宛如隔世,那燦爛的笑容帶著不同自身種族的天真氣息,而他看著幻覺帶著自嘲的笑。

  在光球外,只有敲打著桌面的聲音,藥妃撐著臉頰將視線轉到第三顆球,球裡印出的青年與第二顆球的少年面容很相似,在他眼中有著只有沉穩的情緒。

  那是藥師寺夏碎,與雪野千冬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。在那沉靜中難得有著一絲的浮動,青年抿了抿嘴,對自己太過了解的他很輕易知道自己的狀況。

  他其實對於那件事情不是怎麼後悔,畢竟做了都做了,即便後悔還是得走下去。即便那個人不原諒他們,那也是他們自己自找的,怨不得別人。

  但他抵不住好友跟的弟弟請求,因此,他為求回那個人,開始籌謀。

  只是他最後還是失敗了。想到那位與那個人相似的人如此咄咄逼人的說法,他只能說聲住口,別無其他。

  轉過身看著因為那幾句而更加心灰的人,夏碎突然覺得自己應該也要心灰才對。但他無法,冷靜如他其實也明白,這樣下去對他其實也是一種折磨。

  他不曾後悔,但對此狀態又不堪其擾。於是他痛苦地想逃避,但清醒如他卻又無法撇開自己的責任。

  他清楚知道當初在上頭咄咄逼人的那個人他說的沒錯,身為天之驕子的這群人已被自負蒙蔽雙眼,完全忘卻別人的真實感受。於是他笑他們活該,也笑自己愚蠢。

  即便如此,他也沒打算躲開屬於他的責任。

  帶著嘆息,他看著一直關上房門的搭檔,他開口。

  「冰炎,大家都很擔心你,你也應該要......」從裡頭出來了。

  光球之外,第三顆與第四顆球的景象連接著門內與門外的景象。在黑暗中的精靈閃閃發光,但卻因為自身情緒而黯淡許多。

  靠著牆,他看著窗外,赤紅的眼有些恍惚,冰炎他陷入失去自己學弟的打擊。而這個打擊的源由來自於他的誤判。

  因為他的誤判,讓一個溫和如水,善良到會替周遭人著想的人因此從他們生命中消失,就連找回的機會都被抹去。這讓他無法接受。

  「褚。」

  淡淡的嗓音帶著倔強,就好像不甘自己遺忘那個人,遺忘自己曾經做了殘忍的事。

  「褚、褚、褚。」

  一聲一聲,就像這樣能喚回那個人,但是那個人始終不曾回來。赤紅的眼頓時有些委屈。

  「......這到底是給誰看呢?」在光球外,藥妃看著他們帶著惱怒。隨手一揮就將桌面的物品掃落在地。

  因為你們這群愚蠢的人,他們重視的人差點煙灰湮滅。你們好意思擺出這種嘴臉。

  「嘖嘖-這樣的怒火還真難看不是?」帶著有些嘲諷,少女帶著一頭的紫羅蘭緩步向前:「即便是現在,他不會希望與他們在牽扯的。」語氣中滿滿對藥妃做法的不認同。

  「妳應該明白那孩子被他們誣陷了,現在落到這種不算為魂的下場。」藥妃說,帶著濃濃的不悅:「如果失去他,妳有想過有多少人會暴動?」

  「我有想過,所以我在這裡。」少女說著,帶著些許的嘆息:「子夜說了,妳在動手他會跟妳沒完。」

  「……為什麼不讓我將他的一切討回來?」藥妃說著,語調有些委屈。

  「因為就以他們的角度來看,並沒有錯。」從紫羅蘭少女身後走出,戴著面具的少年優雅的將面具摘下:「表面上的確是他們逼死了他,但事實上,是現實已經被扭曲到無法改變,所以就只能這樣下去。」

  少年一附悠然自得,就好像藥妃口中那位不算為魂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。

  「所以我替你拿回一切不好嗎?這是他們該有的報應。」藥妃厲聲說著,聞言的當事者只是挑眉,語氣有些無奈:「如果我要報復,我會選擇親自動手。我相信你應該明白被委託的那個人的瘋狂。」

  他口中的被委託者是來自遙遠的記憶,那名與著名的三王子為好友的那名妖師族長。因那時的咒詛,連本名都不付存在的兩個人之一。

  說完,眼前的人陷入沉默,最終輕嘆。

  「我答應你。」不再繼續。

  「就說得要你出現你還不信?」紫羅蘭少女說,語意有些調侃。

  「其實認真來說,我真的沒印象有這位小姐的相關記憶。」帶回面具,少年的口氣有些微妙:「不管是他的還是他的都一樣。」

  「也許是被你率直的一面吸引吧!哈哈哈-」
  「笑吧笑吧,妳就繼續笑吧。我等著看妳的笑話。」

  帶著笑意,紫羅蘭少女跨出屋外,少年則是在面具下翻了翻白眼跟著跨出屋外,只留下藥妃與她的侍從兩人在屋內。

  藥妃記得,當初自己見到那抹身影的時候,那個人還稚嫩著。

  身為鬼族,應該說真正的鬼族並不是扭曲之物,是時族其中一支支脈,但因為世人將鬼族稱為扭曲之物,連累他們也被當成他們口中的扭曲之物。

  身為扭曲之物是會被消滅的,那時年輕的她還不熟悉隱藏的訣竅,有好幾次差點命在旦夕,就是那個人帶著淡淡的好奇,替她掩蓋了行蹤。

  「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喔!」帶著溫和的笑,如水的人對著眼前關心他的人說著,走向前勾著她的手:「姊-我們去吃甜食吧!」

  「……是嗎?」少女雖然帶著質疑,但卻也相信自己弟弟的話:「你只顧著吃你還會什麼?回去快將功課複習一遍。」

  「姊-」
  「叫我也沒用,這東西給你吃完就回去複習。」

  說一不二的個性在少女的身上呈現,雖然男孩有些鬱悶,但還是收下甜食跟少女道謝。

  而她也趁勢離開那裡,躲在一個無人到達的地方逼自己學會族裡的所有術法,只為了來到與他所在的地方。

  「還真是蠢阿。」氣息明顯改變的少年說著,帶著濃厚的諷刺。

  「我的確是___,但我更喜歡我原本的名子。」
  「我是__。你們可以這樣稱呼我。」

  不曾忘卻的記憶在此刻真實浮現眼前,她可悲的連他的名子也無法記得。所以她帶著不甘的怒火想要報復。但這條路卻被與之相向的人所阻止了。

  怎麼辦呢?她真的真的太想念那個人了。那個人的一切都是她所眷念的。

  「咳咳-你好啊。」

  一身白袍,帶著笑意突然出現的男子打斷她的思緒對她開口:「我是白川主,時間之際還需要人幫忙喔!」

  「妳要來嗎?」語調帶著詢問,跟在男子身後的少年頓了頓,看著一旁的殿下,眼中有著淡淡地嘆氣。

  「水水-別這樣看我嘛!我真的很想要黑黑身體好點。」
  「其實只要您別亂跑,黑殿下會好得更快。」至少操勞方面會減輕許多。

  「你-」帶著吃驚及不可思議,藥妃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少年。

  「妳好,在下是隸屬時間交際的水君,在下替白殿下邀請您來時間交際。」淡然語氣完全沒有起伏,但白川主還是為此揉了揉他的頭,雖然後者完全不能明白。

  「如果是你希望,我可以答應。」藥妃聽到自己這樣說著,然後她看見眼前的少年對她點頭,就像是道謝。

  也許比起報復來說,陪伴在他旁邊或許能找出她活著的意義。在怎樣的絕望也沒有那時候聽到他死去還要來的黑暗。

  她開始暗自祈禱,這次她能陪在他的旁邊,能夠直到永遠。即便不幸再次分離,但她也許不會再次後悔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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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寧雪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